繁 (软下来)不怎么样。(强笑)今天下午的话我说错了,你不要怪我。我只问你走了 以後,你预备把她怎么样? 萍 以後?--(冒然地)我娶她! 繁 (突如其来地)娶她? 萍 (决定地)嗯。 繁 (刺心地)父亲呢? 萍 (淡然)以後再说。 繁 (神秘地)萍,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萍 (不明白)什么? 繁 (劝诱他)如果今天你不走,你父亲那儿我可以替你想法子。 萍 不必,这件事我认为光明正大,我可以更任何人谈。--她--她不过就是穷点。 繁 (愤然)你现在说话很像你的弟弟。--(忧郁地)萍! 萍 干什么? 繁 (阴郁地)你知道你走了以後,我会怎么样? 萍 不知道。 繁 (恐惧地)你看看你的父亲,你难道想像不出? 萍 我不明白你的话。 繁 (指自己的头)就在这儿:你不知道么? 萍 (似懂非懂地)怎么讲? 繁 (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情)第一,那位专家,克大夫免不了会天天来的,要我吃药, 逼着我吃药,吃药,吃药,吃药!渐渐伺候着我的人一定多,守着我,像个怪物似的守着我 。他们-- 萍 (烦)我劝你,不要这样胡想,好不好? 繁 (不顾地)他们渐渐学会了你父亲的话,“小心,小心点,她有点疯病!”到处都偷 偷地在我背後低着声音说话。叽咕着,慢慢地无论谁都要小心点,不敢见我,最後铁链子锁 着我,那我真成了疯子。 萍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