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小层(“燕赵之君……诚不得已”)合说燕、赵两国灭亡的原因。这两个国家与齐国不同,没有“与嬴而不助五国”,而是“义不赂秦”,敢于用兵抗秦,但终于“战败而亡”。原因不仅在于燕、赵本身的错误,即燕“以荆卿为计”,赵“牧以谗诛”“用武而不终”,还在于“燕赵处秦革灭殆尽之际”,孤立无援,其灭亡是“诚不得已”。 第三小层(“向使三国各爱其地……或未易量”),总说六国,提出假设,从反面将论证推进一层。如果韩、魏、楚不赂秦,齐国“不附于秦”,燕、赵有正确决策,也有不灭亡的可能。 以上三小层就不赂秦的国家(齐、燕、赵)灭亡的原因进行论述,说明“不赂者”的灭亡也是“赂”的结果,把“赂者”的失败和“不赂者”的失败联系起来,并从正反两方面论说,全面深入地论证了中心论点。 第三部分(第四、五段),是本文的结论部分。可以分为两层。 第一层(第四段),综合上面两段分析作出论断。上面两段着重论述历史事实,说明六国灭亡的原因在于赂秦。这一段则总结历史教训,提出作者的主张,申明作者的政见。第一句以“呜呼”的感叹起笔,承上文进一步从反面假设,提出并力抗秦的主张,指出“以赂秦之地封天下之谋臣,以事秦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并力西向”,则秦国即使想吞并六国也是难以办到的。第二句承上转折,又回到史实,抨击六国的政策,以“悲夫”起头,嗟叹六国“有如此之势”,却“为秦人积威之所劫”而灭亡。这句话慨叹六国灭亡的可悲结局,揭示“赂秦”的根源在于“为秦人积威之所劫”。第三句紧承上句作出论断,得出“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的历史教训。这句话一语双关,似乎是在批评六国的“为国者”,其实是在告诫北宋“为国者”,这就把对历史的评论自然地转到现实上来。 第二层(第五段),讽谏北宋王朝。将六国的情况和北宋的情况作对比:六国只是各踞一方的诸侯,力量虽然比秦弱小,“而犹有可以不赂而胜之之势”;而北宋据有一统天下,力量远远强于六国,却“从六国破灭之故事”,这就连六国也不如了。作者语重心长地警告北宋王朝,切勿重蹈六国灭亡的覆辙。这就点明了本文的主旨,即作者的写作意图。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