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书•杨胡硃梅云传》 【注】窾(kuǎn),当中挖空的木头。 匵(dú):小棺材。 藟(lěi),藤。 殠(chòu),腐臭的气味。 10.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正确的一项是(3分)( ) A.将以矫世也 矫: 欺骗 B.重废父命 废:废除 C.窃闻王孙先令裸葬 先令:指示 D.必亡易吾意 易:改变 11.下列加点的虚词意义和用法一致的一项是( )(3分) A.为之棺椁衣衾 盖闻古之圣王 B.吾欲裸葬,以反吾真夫饰外以华众,厚葬以隔真 C.乃往见王孙友人祁侯 反真冥冥,亡形亡声,乃合道情 D.及病且终,先令其子 且吾闻之精神者天之有也 12.下列对原文划线处停顿正确的一项是( ) A.夫厚葬诚亡/益于死者而俗人/竞以相高靡财/单币腐之/地下或乃今日入/而明日发此真/与暴骸于中野何异/且夫死者终生/之化而物之归者也。 B.夫厚葬诚亡益于死者/而俗人竞以相高/靡财单币腐之/地下或乃今日/入而明日发/此真与暴骸于中野何异/且夫死者/终生之化/而物之归者也。 C.夫厚葬诚亡益于死者/而俗人竞以相高/靡财单币/腐之地下/或乃今日入而明日发/此真与暴骸于中野何异/且夫死者/终生之化/而物之归者也。 D.夫厚葬诚亡益于死者而俗人/竞以相高靡财/单币腐之地下/或乃今日入而明日发/此真与暴骸于中野何异/且夫死者/终生之化而物/之归者也。 第Ⅱ卷 (非选择题,共114分) 四.(28分) 13.翻译下面的句子。(12分) ⑴既下,从足引脱其囊,以身亲土。(4分) ⑵其尸块然独处,岂有知哉?(4分) ⑶今费财厚葬,留归隔至,死者不知,生者不得,是谓重惑。(4分) 14.阅读下面这首宋诗,回答问题。 官 舍 竹 王禹偁 谁种萧萧数百竿?伴吟偏称作闲官①。 不随夭艳争春色,独守孤贞待岁寒。 声拂琴床生雅趣,影侵棋局助清欢。 明年纵便量移②去,犹得今冬雪里看。 [注]①闲官:诗人当时因受谗而被贬,所任的商州团练副使是个无事可干的虚衔,所以称作“闲官”。② 量移,原指从贬所移至稍近的地方,此处为反语,意为被贬到更偏远的地方。 (1)请赏析颈联中“拂”字和“侵”字的妙处。(4分) (2)这首诗整体上运用了什么表现手法,表达了怎样的情感?请作简要分析。(4分) 15、古诗文填空。(每空1分,共8分) (1)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拟行路难》) (2)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未老莫还乡, 还乡须断肠。 (《菩萨蛮》) (3)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湘夫人》) (4)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登岳阳楼》) 五、(21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6 - 19题。 山那边的景致 返乡的日子里,我常对着茨园山庄背后的犊牯山发呆。 三百多年前,山那边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天灾人祸,可我祖上却在三百多年前的某一个夜晚从山那边迁了过来。“山那边不好么?”我童年时不止一次这样问爷爷。爷爷却只是笑,什么也不说。于是,在我童年的思维里,就有了这样的推理:山那边是什么样子,我爷爷的爷爷也未曾跟我爷爷说过。 我祖上的坟都是在山那边的。听爷爷说,每有先人作古的时候,总是叮咛子孙把他的尸骨抬到山那边安葬。但不知是淡了祖籍的概念还是子孙们懒惰了,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 开始,坟就在庄边不远处的坡地里。 而今我已过了好奇的年龄,却对祖上为什么要迁徙依然好奇。 一个人若是不知道祖上为什么要抛家别舍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是一种悲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曾经有几次萌生了去山那边看一看的念头,可与几个同龄的伙伴说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结伴而去。我是不惯于孤独的,于是也就终未成行。只是,我对山那边始终充满了好奇。 在我的视线里,一个笑意在嘴边、在眼角的老人赶着一群羊从山那边过来了。这群羊,有十多只,一只比一只肥。山庄与山之间,的确是放羊的好去处:有沟有坡。坡上草绿,沟中水清。 看到他,我就想从他嘴里知道些山那边的情况,于是就主动过去与他搭讪。 “喂,大爷,怎么称呼?”我迎着他,笑问。 “随你叫好了。”老人连正眼也不看我一下,随口道。 我愣了一下,想不出该再说些什么才好,但又不愿放弃了解山那边的机会,于是就一声不响地蹲在了一边,拿眼瞟着他。老人的脸上布满了核桃壳似的皱纹,腰间挂个葫芦,清漆漆的那种,油津津的,阳光下闪着微紫的光泽,很好看。 老人取下葫芦,拔下塞子,“兹”了一口。 “大爷,你喝的是酒吧?”像是找到了话题,我又问。“是吧。”老人说。 “怎么您脸一点儿也不红?恐怕是水吧?”我故意这么说一句,希望能听到他说一句多一些字的话。“是吧。”老人却仍是极简洁地答了句。 看得出老人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我也就不再顾忌什么,问:“大爷,山那边好么?”“好。”老人说。“怎么个好法?”我问。 老人忽地扭脸看着我。眼睛里分明是一种嘲笑我问得奇怪的眼神。“就这么个好法。”老人挥手指了指四野,说。 我下意识地四下望了望,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陪他蹲着,和他一起看他的羊“咩咩”地叫着吃着草,听他不时地“兹”他的葫芦。 天黑了,炊烟包裹的山庄里传来唤我回去吃饭的声音。我站起身,看了看仍蹲着的老人,说:“大爷,晚上住俺家吧。”“不麻烦了。”老人说了一句,却没有丝毫感激我的意思。 “晚上你怎么住?”我忍不住多了句嘴。“羊怎么住 ,我怎么住。”老人指了指他那些勾头吃草的羊,津津有味地“兹”了口葫芦。 老人住在山庄东边的一个破窑里。住了三五日,我走的那一天,他也走了。 老人赶着他的羊,和我一起向背山的地方走了。 坐上车,当车轮轧过钢轨,把我从乡间往城市运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想家里的景致。 乍然间,隔窗望见那牧羊老人仍在走,我忽然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凄凉。 这世上难道没有能够留住他的景致吗? (责任编辑:admin) |